穿成白痴炮灰受必须走剧情怎么破_第五十六章 卡住的 洗澡(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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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十六章 卡住的 洗澡() (第1/2页)

    已是深夜,夏日的窗外偶尔传来几声微弱的蝉鸣,很快又归于平静。

    被灯火打得透亮的房屋,静悄悄的,毫无响动。明明里面一室亮堂,却如此安静,让人忍不住心生好奇,屋内的人究竟睡了没有。透过窗户上糊着的丝滑白纱,也什么都看不真切。

    不过很快,这疑惑便随着室内一声高昂的呻吟,彻底消失瓦解了。那声音被人听来,有些无端端令人发颤,仿佛一只濒死的鸟儿,临死前发出的凄厉哀叫。

    然而再细细听来,那里面又似乎含着些挥之不去的意味,莫名听的人面红耳热。

    裴南恍惚的望向身前兄长漂亮的面容,被身下可怕的侵入感,牢牢的笼罩着。

    男人的roubang已经完全插了进来,方才还露在外面一小截的青紫roubang,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到了。白嫩的sao屁股高高抬起,固执的zigong口在roubang连绵不断的快速撞击下,也只好弱弱的投了降。

    大jiba将rou壁强势的捅开一个小口,硕大的guitou彻底被宫口含了进去,仿佛来到一处全新的世界,像是被泡在一汪热热的温泉里,周边伸出无数条舌头疯狂舔食着柱身。

    紧的要命。

    又湿的要命。

    将肩上两条分开的双腿并拢,放在单侧肩膀之上,青年两腿之间的rou苞被挤在一起,鼓鼓的含着roubang,看起来好像是在那圆圆的sao洞中,长出了一根青紫色的大roubang似的。

    密不可分,浑为一体。

    用力捏了一把掌中白软的嫩rou,男人粗大的roubang顶着saozigong摩擦几下,果断的抽了出来。

    感觉到侵入的巨物似乎已经离开,zigong小口急忙着急的合拢,刚刚被guitou顶开的rou径,重新消失的无影无踪。眼皮被轻轻的抚摸着,有些微微发痒,青年睁开紧紧闭合的双眼,迷蒙的注视着上方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阿南这里,是被阿兄凿开的,好软,好乖。”

    眼角的手指一路向下,摸向青年红润发肿的双唇,粗糙的指腹摩挲着,用力按压几下,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。缓缓探进那张微张的小嘴,两指夹住里面藏着的粉色软舌,随意的拖拽着,口腔中粘腻的液体,顿时裹满修长精致的指尖,拉出暧昧的银丝。

    “就像阿南的小嘴一样,这么软,这么乖。”

    上方的男人喋喋不休的唠叨着些什么,炙热的柱身打在saoxue上,不紧不慢的磨着。

    saoxue里方才还被满满的塞着,如今却只能馋嘴的不停流着口水,一张一合,渴望着那根xue口的粗大roubang。saozigong仿佛也忘记了方才的害怕,rou口被凿开的小口微不可查的张开,又马上合拢,也不知究竟是想要男人的roubang快插进来,还是在阻止着它的侵入。

    “咕叽—————”

    因为剧烈的收缩,xue口敏感的翕张着,吐出一口透明的yin水。里面的sao粉色媚rou,随着xiaoxue呼吸的动作,时不时露出来,上面闪着晶亮的yin水,也不知那口saoxue深处究竟藏了多少yin液,好像怎么流都流不完似的。

    那双粗糙的手掌牢牢的捧着自己的屁股,粗粝的掌心摩擦着臀尖的嫩rou,有些微微发疼,但比起疼,更多的却使另一股让人难以忍耐的sao痒。

    脚背敏感的绷直,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,脚心偶尔传来被发丝不小心擦过的痒意,裴南艰难的探起手臂,想要抓住男人的手腕。

    还是差一点。

    青年莫名想起趴在祠堂的条凳上,被兄长拿戒尺抽屁股的模样,不知怎的,xiaoxue竟更加难耐的泄出一大股sao水,淋在了xue口跃跃欲试的roubang之上。

    “啪———啪———”

    湿热的触感打在roubang上,guitou敏感的跳跃几下,拍击在流水的xue口,发出粘腻响亮的yin荡声响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—阿南已经等不及了吗?”

    男人满含愉悦的声音,遥遥传入耳中,说话间,饥渴的saoxue马上被喂进一个硕大的guitou,好像不忍身下的幼弟受苦似的。可是很快,guitou便卡在xue口,停着不动了,坏心眼的吊人胃口。

    “阿南想要什么?”

    “要、要兄长———”

    听到男人的问话,青年迫不及待的马上回答。可是那根jiba,却并没有如愿以偿的马上插进来。明明大roubang也已经忍到不行了,在xue眼处剧烈的跳动着,可就是不肯完全插进来,解一解xiaoxue深处的sao痒,裴南急切的摇着屁股,却被男人的两只手掌死死的控制住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要兄长干什么?”

    差一点就能吃进来了,呜呜。

    兄长不依不饶的声音在上方响起,青年只剩下大jiba的脑子总算依稀明白过来,如果他不回答清楚,这冷面无情的男人,恐怕真的不会把roubang插进来的。

    “要、要兄长把大、大roubang插进xiaoxue,要兄长塞满阿南的里面———”

    壮硕的guitou似乎又猛地涨大一圈,撑得xue口有些紧绷,可是guitou仍然停在那处,不曾前进一分,深处的sao痒依然来得如此强烈。裴南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自己的回答并不能让男人满意。

    若是此时还清醒着,青年必定会不管不顾的纠缠着扑上去,哪管他给不给吃,缠着男人磨上一番,大roubang迟早会插进来的。

    可是一旦陷入情欲的浪潮,青年哪里还能保持理智。于是他只能傻兮兮的陷入男人的圈套,遵循着他所制定的游戏规则,含着硕大的guitou,光溜溜的,绞尽脑汁的思考着问题的正确答案。

    “要兄长把白白的液体射到阿南xiaoxue里面———xiaoxue吃兄长的roubang———”

    xue里的jiba仍无动静。

    “呜———要兄长捅开小saoxue———插到最里面去———阿南里面的水喂兄长的大roubang喝——”

    仍是一片死寂的回应。

    裴南控制不住的低泣起来,saoxue里面快要痒疯了,挣扎着胡乱扭动起屁股,想要摆脱男人的掌控,将那根roubang用力含进去。可那两只看起来并不粗壮的手臂,却像是钢筋铁骨一般,将他牢牢的固定在原地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呜呜——怎么办——怎么办———我想不到———呜呜———要、要兄长插进zigongxiaoxue里面———插阿南的saozigong———只给兄长一个人插———”

    赤身裸体的妖精,在洁白的床单上不断扭动着,极具欺骗性的小狗眼睛,紧紧的追逐着上方的男人,嘴里还不停的说着足以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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