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魂(女A男O/sm)_07 羞于启齿的期待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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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07 羞于启齿的期待 (第3/3页)

当,腾不开时间驱车去星宿一区……

    要知道星宿一区和星宿三十一区之间隔了正正三十个大区,一来一回路程少说一天。

    正吃着炒年糕的烧酒手上的叉子停了一会,垂着眼眸心不在焉:“其实也没太大关系,只要你每天都回来就行。”

    炽歌当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,顿时感觉耳朵发烫,丢出一句不要脸皮的话:“……难道喜欢免费被我上啊?”

    烧酒迟疑地沉默了一会,就在炽歌以为他生气了时,他道:“和你做挺舒服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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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突如其来的夸奖,炽歌脸更红了,忙找台阶下:“呵呵,这算是对我alpha性能力的认可吗,我就这么认为了哈。”

    其实他真正想说的并不是指这个,说和她做舒服的地方是因为,她尊重他的感受。

    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表达,本来他就是及不擅长用语言表达感情的一类人,过去用子弹表达对敌人的憎恨,用军礼表达对组织的忠诚,后来用冷漠表达对世界的失望,用自暴自弃表达对自己的厌恶,唯独没有用语言表达过爱,或者类似爱的感情,乃至于所有积极美好的情绪对他而言都很陌生。

    他机械和禽兽交织的头脑难以识别出复杂如爱、欣喜、感动、依赖之类的元素。

    只能把它们暂时归类统称为——舒服。

    和她zuoai很舒服,被她清洗身体很舒服,被她抱到床上睡觉很舒服,一起吃饭很舒服,一起玩射击游戏很舒服,开车到江边兜风也舒服。

    就像被人抛弃的流浪狗终于找到新主人一样。

    所以,缺乏抑制剂也没什么要紧的,可以再次和她zuoai也不错,甚至于隐隐约约成了他内心深处无法宣之于口的期待。

    “最近……工作忙的话,需要缓解压力也可以来找我,就当是付房租。”他为自己不能说出口的期待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。

    炽歌黑了脸: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,需要你用rou偿来付房租的恶霸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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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果然啊,果然!她当初就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不是……”该死的,他的话反而令她误会了。

    思考着如何描补回来:“反正……因为压力大而去赤笼坡发泄欲望的alpha也很多,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……对我来说已经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炽歌呆立了两秒,思索半天不知他到底想表达什么,这么回想起来从那次带他去江边兜风起,他好像就开始变得怪怪的了。

    “因为有生理欲望要解决,所以可以找你解决,是这个意思吗?”她努力从他破碎的话中捋出头绪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又怕她误会什么似的补充道:“交易是废土星云的规则,免费的东西很难让人心安理得的接受。”

    炽歌垂眸思虑半晌:“所以,得从你这里拿走点什么,才让你安心,是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他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自欺欺人。

    沉默了片刻,炽歌道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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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来这几天他的怪异,来源于他的不安。也许是自己对他太好了,所以才让他感觉无所适从。他们毕竟不是纯洁的真朋友,但也不是情人,充其量算是性伴侣,他连他的真实姓名都不愿意说给她听。

    看来,她真的要好好反思自己,整理一下他们的关系和界限了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其实今天晚上来是有正经事要办,有一件公事要问你。”清了清嗓子,找回了理智和距离感。

    “什么公事?”

    “我想调查一下……关于巡航舰队前领导人对待废土星云的政策问题。”

    烧酒的身形一怔,微蹙道:“为什么想起这个?”

    “我这边查到的资料是他下令建立集中营,把赤笼坡里所有得了性病的工作者都带过去安乐死,这是真的吗?”一共有一万六千人一夜之间失去生命,剩下的人也被强制管控起来,命令他们加入军工厂劳动为军队生产武器。初次看到这条资料时炽歌内心还是挺震惊的,没想到敌营里出了一个如此冷酷的独裁者,难怪这些年联邦帝国在与巡航舰队的战争中很难占到便宜。

    他一边吃着烤番薯,垂眸淡淡地道:“当初为了快点扫平障碍,所以不得已做出这样的决定。脓血不流干净,伤口是不会好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几乎肯定了她所说的这条资讯是真的。

    “那可是一万六千无辜的老百姓啊,就算再怎么着急建立新的秩序,直接杀死都太过分了。不是所有的性病都不可以医治的,他连试都没有试过就下了这样的命令。”炽歌忘我地义愤填膺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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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烧酒在她的义愤填膺中感到自己的血液正在一点一点冷却。

    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不同之处,他从小在部队里学到的就是征服与被征服,下级对上级需要绝对服从,上级对下级有着绝对权威,成为弱者的下场就是理所应当被当成零件来支配。而她却会花时间花精力拯救弱者,甚至只有一线希望也不放弃每一个垃圾。

    可是,在他看来不可理喻的事,现在居然丧失了反驳她的立场,当需要被拯救的垃圾轮到自己时,却只想哭。

    以至于,在他绝望的时候,才会说‘请杀了我’而非‘请救救我’,因为他决计不相信有人会救他。

    “所以他最后失败了。”失败这样的字眼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有一种别样的讽刺。

    “是吧,连你都不认同了。”炽歌继续道:“听说后来你们部队里面出了判将,是因为反对这样的政策吗?”

    显然谈论这件事激起了烧酒的戾气:“叛徒是没有立场的,眼里只有利益。他们不在乎政策,只在乎手里的权力。”

    如果仅仅是因为反对政策就通敌卖国,这样的人不配在部队里。

    “难道被我们收买了吗?”怎么她都不知道这段历史呢,老一辈谁也没有和她讲过。

    烧酒陷入了沉默,似乎很不愿意回想这段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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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还是炽歌自己悟性好,联系他说过的话,小心地试探道:“你曾跟我说过要小心赤笼坡的老板,是他?”

    烧酒其实心里也不是很确定,因为在爆发叛乱之后他就迅速被敌人包围了,没来得及做深入调查,因此不想误导她。

    “……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于是这么回答她。

    炽歌以为这是高级军事机密,以他的层级还不能接触到,所以也没有继续问下去。而且,她见他在往事重提的时候浑身都在隐隐的颤抖,看得出很难受的模样,不想再逼他去回忆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很抱歉一直问你关于过去不开心的事情,但这些对我很重要,要调查好前人走过的弯路,才不会重蹈覆辙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打算怎么做?”他终于抬起眼皮正视了她。

    她叹了口气:“目前能够做的是扩大临时卫生所的规模,加大对性病的防治与医疗,帮助他们摆脱成瘾的依赖。另一方面……我想对赤笼坡的老板施压,要解决打手逼他们完成业绩的问题。”如果第一条是用钱可以解决的,后面一条就需要动用她手里的军队了。关于动用军队施压的问题,她打算慢慢推进,不能cao之过急。

    烧酒呆呆地望着她那干净的眼眸,内心仿佛有什么地方在剧烈摇摆,动了动嘴皮,想要说的话很多,却只说出四个字:“祝你成功。”

    炽歌则继续吃起炒年糕,一点也没发现他异样的眼神:“赢得前敌人的祝福,实在是一件了不得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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