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不上进的贝塔/beta_番外22在封建A权社会被迫嫁给qj自己的人 上希德利斯未出场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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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番外22在封建A权社会被迫嫁给qj自己的人 上希德利斯未出场 (第2/4页)

他只能在管家疏离有礼的注目下,孤身一人坐在了覆盖着白金花饰的沙发上,他甚至不敢坐实,身体紧张地绷直,忐忑不安地蜷紧了手指,将视线凝在茶几的鹅绒花上,而不至于四处乱飘。

    不知道等了多久,或者只是西亚的心理作用将时间的感觉拉长了,好像过了有几个小时那么久,穿着亮色休闲服的alpha才终于踏着轻快的步伐到来。

    律师不在身边,被迫独自面对噩梦回忆里的“恐怖暴徒”,此时的西亚已经被各种压力倾覆,只有潜意识捕捉到了对方脚步声中不正常的闲适。

    这种情绪,不是一个从诱导剂中清醒的无辜“施暴者”面对受害者时应有的。

    这是一次可怕的会面,在之后直接击碎了西亚妄图和解的期许。

    一开始,这个有着亚麻色卷发的少年笑得很是可爱友好,琥珀色的猫眼微微弯着,浅浅的梨涡荡在尚显几分稚气的脸上,声音也是金玉般清澈动听。

    “西亚,我可以这么叫你吗?”伊洛科坐在西亚的旁侧,是一伸手就能碰到的那种距离,他琥珀色的眼眸望向西亚,眼型圆润乖顺,眼尾微微下沉,透出几分惆怅,“发生这样可怕的事,我也……”

    西亚全部的力量似乎都用来克制本能的退避与颤抖了,冰冷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
    虽然现在的伊洛科看起来是如此无害,甚至愧疚,但当时的西亚有大半时间都是清醒的,清醒地承受了对方的粗暴和疯狂,以及那些难以想象的下流话。

    是因为他当时完全被药物控制了,所以才会说出那么多可怕的肮脏词汇吗?

    法尼事先与西亚述说过谈判的要点,以及要求补偿的合理性。无论这两个人当时神志是否清醒,他们对西亚造成的伤害是真实存在的,不只是身体精神上的,还有源于社会性的名誉毁灭——经过此事,西亚在凯撒星可说是无法立足了。

    但西亚面对着伊洛科——管家不知何时离开了,偌大的会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人,喉间仿佛堵了块石头,根本说不出赔偿金的要求。

    他要继续将自己失落的尊严用力践踏吗?可为什么他的尊严要与“贞洁”绑在一起?失了贞洁就是丢失了尊严吗?而因为失了贞洁索要赔偿,是不是更为无耻?

    若是被人知晓,会有多少人鄙薄嘲讽:这个肮脏的失贞之人不去法庭上为自己讨回公道,也不宣誓终身不婚侍奉真神明志,竟反而想着以此讹钱,实在是粗鄙不堪。

    “我这次来,”西亚声音干涩低哑,连自己都要听不清楚了,“是想与你协商和解……”西亚顿住了,难以说出接下来的话。

    他认同法尼之前冷冰冰的论述,知道这是对他未来生活的最好方案。

    但世俗的观念依旧牢牢压制着他,要求他做一个符合帝国传统价值观的好beta,让他无法坚定地说出那些“无耻”的、“不道德”的要求。

    “是要四十万赔偿金,是吗?”伊洛科微笑着,善解人意地替西亚说出了他的要求。

    西亚艰难地对上了伊洛科的眼,那双猫眼弯着,却看不出笑的情绪,像是眯着眼蓄势待发的兽瞳。他喉间干涩,连一个承认的音节都发不出来。

    不如算了吧……学校已经答应给自己补偿了,为什么还要这么贪婪呢?况且他们也不是主观做出这些事的,就算拿到了钱,自己受过的伤害也不会消失……

    西亚脑子里全是无意义的自我安慰,他真实的想法被胆怯和吃人的世俗规矩掩住了,只想快点离开这个痛苦的场景。

    “只要和……”解就可以了,西亚即将说出口的示弱被一个略轻快的话语打断。

    “你可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beta啊。”伊洛科脸上还维持着轻笑的模样,歪头看着他的模样就像是学校里那些天真烂漫的调皮学生。

    西亚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话,傻愣愣地微张着唇,迟钝地看着面前的人。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倏尔贴得很近,只能看到琥珀色的眼瞳,宛如猎食者般冷酷。

    动听的嗓音继续说出可怖的话来。

    ——我就算在这里再强jianian你又怎么样,再加四十万吗?那还真够贵的。

    ——现在也只有我有可能愿意娶你了吧。

    ——可惜被别人用过的玩意不配放在家里,最多也就是在外面找个地方养着玩。

    ——不要了?不要什么,不要四十万了?那你的生殖腔不是白受罪了吗?那么小的逼那天都快被撑破了吧?

    ——生殖腔当时是不是流血了?现在好了吗?

    ——希德利斯.费尔法怎么说?他的那份要不要我替他一起付了?

    ——还没和他交涉过?那我陪你一起去怎么样,顺便讨论讨论由谁来接手你这只破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面对如此恶意侮辱的言语,西亚根本无法正常思考,更别说对此进行反驳了。伊洛科侧身过来,半笼着西亚,几乎将他上方的空间都占据了,视线里只剩灯下的黑色阴影。

    西亚呼吸急促,嘴唇微张,除了无助的单音节根本说不出任何有力量的对抗话语,苍白的脸上只有眼睛周围是湿漉漉的晕红,他本就不是特别坚强厉害的人,在对方近乎恐吓的侮辱之下,难堪的泪水在眼中汇聚。

    伊洛科靠得太近了,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将他覆盖,记忆中的恐惧如浪潮般袭来,而那些恶意的贬低比刀子更加锋利,刺得西亚几乎抬不起头来。

    西亚本身就是在类似的社会氛围下长大的,大部分的他顺从着这些压抑的规则努力生活,只有那一小部分会偶尔困惑,直到因为经历的这场不幸意外,开始被迫抗争,与外界的思想抗争,也与自我认知抗争。

    而伊洛科可怕的极A言行打碎了西亚艰难收拾好的自我,把他从试图依靠和解获得新生活的祈盼里,一下子又重新埋回了厚沉的现实深泥中。

    “我不要钱了……”西亚推不开靠近的伊洛科,便只能努力用手隔开两人过近的空间,努力遮挡住自己的脸,他的声音抖得厉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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