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系文里的炮灰女配【快穿】_炮灰听西施摊轶事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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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炮灰听西施摊轶事 (第1/1页)

    季晚回到侯府後足足躺了三天有多。

    她这身子是真真娇弱,稍微被风多吹几下都会咳嗽好些时日,大夫曾说季晚过不了及笄之时,幸好最後还是挺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小姐,今天周姨娘又寻着由头把小的唤到书库帮忙,奴婢午时熬药後怕是没法照顾小姐。”

    季晚摆摆手,虚弱中露出一丝笑意:“无碍,午时後我许是要午睡,你且放心去吧,切莫因顾念我而闹出差池。”

    你不去,我怎麽出去?

    午时一过,季晚便着好行装,准备重施故技,休息了三天,也不知道说书先生有新故事否?

    她移开瓦缸,熟练地脱掉笨重的棉袄,从狗洞里给钻出去,扯回棉袄,把缸拉回。

    甫出来便被吓得腿儿倍倍软!

    这里怎的会多了个乞汉?

    见乞汉绻在胡同尽头似是睡眠,季晚赶紧的穿上棉袄,逃的般匆匆走出来,蓦地又急步回来,踢了踢那个乞汉。

    “怎胡同有如此这般可怜的穷汉?”

    季晚放下一锭银两:“瞧着这高大个子是能干活的,先生听小女子一劝,乞巧非善途,拿着这钱过後便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快回去啊!你这样我怎麽钻狗洞!

    季晚说完便离去,熊似的大汉在季晚离开胡同後伸展了腰腿,那大腿根儿粗得能顶三个季晚,真真应了那浑身是劲的传言。

    他心情颇佳地往狗洞里描摹好些会儿,想到小人儿刚才出来时衣衫都不整,寻思着外面世途险恶,得赶紧和她相认,好生教育。

    季晚自是不知,她今天准备疯玩,先去挑一串子山楂糖葫芦,因长得秀美,摊贩还多送一串子枸杞糖串。

    她一手山楂糖葫芦,一手枸杞糖串,立在一个江湖术士附近,仔细研究了半天他是怎麽做买卖的,不外乎是高深莫测地盯着你,姜太公式愿者上钓,钓者自钓哎,全是忽悠。

    江湖术士盯了季晚好一会儿,才忍不住问道:“敢问小娘子是否要卜卦?”

    季晚摇头,把那串送来的枸杞串子吃完丢到摊位的竹篓,也高深莫测道:“非也,天机不可尽言明,先生乃高人中之高人也。”

    江湖术士:?

    季晚说毕便跑到糕点铺子,排队买了甜腻的红豆糕和清香的荷叶糕,跑到心爱的茶棚。

    因着邻街新开的茶坊招了个有名的说书郎,这茶棚的说书先生正愁没听众儿,倏忽看见熟客过来,着实欣喜若狂。

    “小娘子来了,我还以为小娘子去了邻街那新说书郎里凑热闹呢!”

    季晚想着,她都不知道邻街有新说书先生,这个老先生真是??

    难怪客都跑了,敢情是被他宣传过去的。

    “我最是喜欢听先生说书。”

    季晚坐下来,小二熟稔地递出茶水,她轻啜一口,问:“三天没来,先生可有新话本?”

    “有是有。”说书先生捋了捋长胡子深思。

    不知是被季晚这听众感动抑或是想尽力留着季晚这一个长期熟客,还是单纯想找个吃瓜伴儿。

    他顿了会儿,提议道:“坊间话本子随时可说,眼下人少,不知小娘子有没有兴趣听近来京城里的野闻轶事?”

    季晚心动了,统统也心动。

    这说书先虽已是花甲之年,却也是个好瓜之人,京城里的大小趣事都被他打听得清清楚楚,这下见他这般说,季晚便知肯定是还未公开的大瓜。

    她识趣地丢下了一串铜板,坐正身子:“劳烦先生了。”

    “呵!今天老夫要说的是最近挂上衙门的一宗奇案子,一名采花大盗状告西街那两家西施摊的奇案子。”

    采花大盗?这是原文里的那个采花大盗吗?

    “话说西街有两家西施摊,都是从良妓子所开,两人从妓以来便多次为容貌斗法,後来双双从良,一个卖豆花,一个卖糖糕,还在斗着劲儿,谁都说自己美貌比对方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
    “为此,没少用言辞挑逗过来帮衬的街坊邻里,是出了名的情儿摊子。咳,说来惭愧,老夫也因事儿有幸去过一次,她们还夸老夫老当益壮,让老夫飘飘欲仙,以为自己倒退而立之年,回家便被我家婆子唾弃大骂。”

    季晚乐着,这两人乾脆别从良得勒!见说书先生把自己的私密也说出来,又赏了好几个铜板钱。

    “两人为美貌争持不下时,不知是谁开始传的流言,说那两家西施摊儿的其中一家被采花大盗给盯上了,她的家门数天前被放下了一枝乾梅花,带书信一封,写曰:娘子,为夫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过两天,那梅花还放到了闺房内,又随信写曰:娘子,为夫不日便来宠幸你。”

    季晚瞪了眼睛,这采花大盗可真有礼貌,还给你事先通知,这可勾得人多心痒难耐啊!

    【宿主??在古代清白是很重要的。】

    季晚又巴巴打赏了几个铜钱。

    说书先生见状便知晓小娘子听得欢喜,遂又续说:“接着就在当晚,采花大盗探入了西施房,掩其口抚其胸,现身说道:娘子,为夫来找你了!”

    接着,有两、三个妇人听得激动,几个零散的铜钱给丢到赏钱袋子,从茶棚的稍远处坐近。

    “当晚,西施房内喘息声吟声,声声连连,叫得抑扬顿挫,邻居都听得赤了耳。”

    有妇人问道,到底这采花大盗看上的是豆花西施还是糖糕西施?

    “本不知真相也!两人都答曰是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於是好事之人分成两队儿,各人审美之观不同,则所投之壶也不同,西街那两家西施摊却因此声名鹊起,吃客甚多。”

    “不料想??正当两人赚得盆满钵满时,深夜西市衙门被人呜冤击鼓,碰碰碰!一声比一声响亮。衙门小卒隔门便问:来者何人?对方答曰:采花大盗。”

    “等小卒开门,人早已不见影儿,独留一枝梅花和一封信件,宣称要状告两位西施。”

    说书先生没有说完,或者是还不知後续,只推称下回分解,几个妇人见说书已完,红着脸回到自己座上,喝茶,彷若无事发生。

    季晚一不小心就听晚了。

    这时天色已渐暗,摊贩正在收摊,季晚在大街里匆匆回到小巷,见大汉已消失,便放心地蹲到地上,扒拉着绿藤。

    没承想,一只大手突然掩住了季晚的嘴巴,从身後方传出低沉粗哑的声音:“娘子,为夫来找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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