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：王座前的召唤 (第4/6页)

轻。「怎麽看起来，好像人才离开没多久？」

    「不像是荒废几百年的地方…」莱茵接着说，双眼戒备地四处搜寻任何可疑的动静。「为什麽不Si者遍布全城却不会靠近城门？为什麽王城里连一个不Si者都没见到？」

    罗亚没有立刻回答。他望向那笔直延伸的长廊，眉头微皱，像是在努力拼凑某个残破的片段。

    长廊尽头，有一道阶梯静静向上延展，其上笼罩着一层不知从何而来的柔光。光芒并不刺眼，却冷峻得像是无声的审判，等着踏入者走入那无法退回的一步。

    「那里……我记得。」罗亚终於开口，声音低而凝重，「那应该是——王座所在之殿。」

    「你记得？」莱茵立刻转头盯着他，「你说你不记得那些事，怎麽会—」

    「我…」罗亚迟疑了片刻，目光微微低垂，像是害怕直视那道阶梯所通往的命运，「有些记忆…不是完整的，而是断断续续的。像梦。像噩梦。总在夜里醒来的那一瞬，模糊得只剩下Y影与痛苦。」

    「这座城、这条路…还有这扇门，我都梦见过。」他的语气依旧平静，却隐约透出难以言喻的压抑。「而那个殿堂…每一次梦到它，都有什麽东西…在那里等着我。」

    「你梦到的，会是记忆吗？还是…预兆？」莱茵皱着眉，声音低到几乎只剩气音。

    「不清楚。」罗亚摇了摇头，喉结上下浮动，「但我想……我必须去那里。」

    沉默短暂地笼罩三人。那道阶梯静静地矗立在雾光中，如同命运的试炼场，不容退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