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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佐光》如愿以偿(七) (第13/18页)
要不然什麽组织会长不好,手跟脚的复健也不能太激烈,什麽都要慢慢来。我……我现在如果遇到坏人,连逃走的能力没有……」 佐为不待他说完,便将他抱在怀里,吻在他的额头上道:「我一定保护你……!不管你去哪里,我都会跟着你,你别担心了。」 「嗯……」 但是,也不可能一辈子这样啊……再说,佐为有办法保护人吗?他看起来bnV人还美耶…… 有一天中午,进藤光被佐为推到中庭花园,看见了灌木丛旁,成对的蝴蝶翩飞,此物虽有双翅能舞,却无双足能行,呆看了一会儿,突然闷闷地问道:「佐为,我会不会……以後就不能走路了?」 他从没有过肌r0U量这麽少的时候,双腿简直不像自己的,抬起或放下都得费上全身之力,更别说行走时的痛苦了。他的重伤在腰背上,表r0U就算长好,但内脏附近的组织却没办法那麽快就痊可,因此复健的强度也一直被控制在某种程度下,虽然已经尽己所勤地复健了,几天来的锻链并没收到太大的效果,心里的不安不禁与日遽增,他又讨厌等待或慢慢来,这样一来,就更忧急了,心里一疑闷,连看见蝴蝶也能胡思乱想。 佐为笑着反问道:「怎会?我看你不是走得好好的麽?」 「我……我虽然可以走,但是……很辛苦啊!」 佐为绕到他身前蹲下,双手抚着他的膝盖道:「你躺了这麽久,本来就会暂时不良於行……阿光,复原R0UT是半点急不得的,反正这里既无外扰,又有我陪伴你,日月正长,今日养不好,留待明日又有何妨?倒是咱们可很少能这样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呢。」 进藤光看着他深情关Ai的眼神,这才稍稍消退了惶惧,只是对自己能否复原如初,却始终有疑虑,要不是有佐为在他身边一直陪着他、鼓励他,他早就要自暴自弃了。 5 佐为说是为了他而存在的,而他如果没有佐为,又要怎麽办呢?忍不住伸手抚上佐为的脸庞,出神发呆。 就这样,整个三月份两人都在医院度过。正夫若来探望,佐为则藉由离开,让他父子相处,美津子看佐为回避与正夫交面,知道他的顾忌,只是心领苦笑。 到了三月下旬,进藤光腰背的伤口已经好了七八成,在医院只是休养和复健而已,不再需要密切地观察了,医生宣告他四月初即可出院,他开始记挂起围棋界的事,料想在出院前,自己所有的晋升赛事全都该算不战败,对外的b赛则多半要被换做他人。这样一来,今年下半年的头衔赛挑战权,他等於是全丢了,Ga0不好还会掉出循环赛的资格,但是头衔们又不会跑,他明年再夺回挑战权就是了。可幸的是,他是在卫冕了本因坊之後才出事的,否则连这本因坊的尊衔也要离身而去。 个人赛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荣辱,那也就算了,日本对战国外的赛事一少了他,胜率至少下降了三成,单靠塔矢亮也独木难撑,更何况塔矢亮的个人赛可多得很,才没工夫代他出征。 他想了解世务,却不敢动用手机,怕一开机了,又有接不完的电话或读不完的讯息,加上思念朋友,於是用医院的电话连络了棋院,在病房中接待关系亲近的同侪们,院生时期交好的同窗同学皆相约来看他,当天热闹滚滚,没见过佐为的都对佐为好奇得不得了,但佐为的气质宁静,甚少开口,进藤光也不主动说明,他们不好问得太详细,也难以猜到佐为的真实身分;至於佐为见了这些「老朋友们」,真是心花怒放,既喜且慰,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亲切有礼,众人虽然只跟他相处这麽半天,都对他深有好感。而进藤光久不见外人,更是喋喋不休地问东问西,也没想到要介绍佐为,好像回到了十三四岁那样聒噪,众人啧啧称奇,对他的问题也有问必答。 进藤光对於自己被全判不战败已经有心理准备,听过了也如春风过耳,不萦於怀,但听见对外的赛事,日本被打得喘不过气来,不禁急得想跳脚,可怜他现在连跳脚也做不到;而这些是非利损、功名虚禄,在佐为听来都有如过眼云烟一般,没半件能沾到他的心上,但阿光这样慌急,就是一个懊恼的眼神,也能让他发愁。 佐为在旁看了,暗下决心,暂不让他接触外事,复元至上,於是跟和谷和伊角等人商量过,不再说这些让他烦乱的事,为了引开他的注意,和谷灵机一动,说过两天拿了折叠式的棋盘过来,几人乾脆在这里开起研究会,让进藤光无暇忧急这些棋界风云。 佐为答应了,待送走了所有的访客,便回到进藤光身边,笑道:「阿光,和谷说过两天要带小棋盘来给我们,我们不必再下盲棋啦,而且还有棋盘能助我们研究棋谱,多好。」说着,抚着床位坐在了进藤光身边。 「嗯。」进藤光低低地应了一声,仍是有些低落,佐为看他前几日虽然因为复健见功甚慢,而有点消沉,但有自己在旁策勉,还能时不时的笑闹,到了现今却忧郁寡言,那自然是为了甚麽国家荣誉了。 佐为千年来看遍历史发展,国与国之间此强彼弱,昨盛今衰,都是当然不过的事;江户时代时,日本的围棋横扫八方,称霸天下,到了今天换别国大放异彩,那自然是因为该国下了苦功,用了更多心血和资源培育棋士,而在这些国家的努力下,围棋的技巧也越来越圆熟,那又有甚麽不好的?日本就算现在居下风,也不是永远都赢不回来了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阿光正在休养,这些尘俗烦恼离得阿光越远越好!佐为不愿他为这些身外之务伤感,於是搂着他的肩膀道:「阿光,我知道你甚麽事不快活。」 5 进藤光又「嗯」了一声,佐为将他拥在怀里,下巴放在他的头顶上,轻声道:「阿光,你知道吧,在虎次郎的时代,日本也是最强的。」 进藤光抬眼看着佐为的下巴,并不回应,佐为微微一笑,将他长得略长的金发捋至耳後,幽幽地说:「但我们当时都不在乎……因为,我们还有b那更重要的事……」 「什麽事?……啊,是御城棋吗?这个b赛对当时的顶尖棋士来说很重要吧!」 佐为摇了摇头,道:「每场b赛对我们而言,都一样重要。只是牵不牵扯到名利罢了。」 「……嗯……」 「阿光,你老实告诉我,你会为名利而痛苦麽?」 进藤光愣了一下,不加思索地便回:「不会啊。」 佐为满意地点点头,只要阿光本心如此,要让他勘破这些虚荣就只是一瞬间的事。 「那就别不痛快了……日本就算现在不如他国,过几年後会怎样,还不知道呢……!」 进藤光皱起了眉,好好地想了一想,他是活在当下的人,当然会为了当下的优劣而心烦啊…… 5 「……佐为,我们国家老是输,你不会难过吗?」 「有甚麽好难过的?」 佐为直接了当地反诘问,进藤光被他问得一呆,细想了一下,竟然隐隐感到羞愧。 他不是说他不会因名利而痛苦吗?那有什麽好难过的?他这麽难过,不就证明了他正为了「名」而苦恼吗? 「……对不起,佐为,我……」 佐为又将他搂紧了在怀里,轻声道:「无妨……你还年轻,难免忍不住要争强斗狠……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。你再好好想几天,就不会这麽难过了……」 进藤光伸过手揽住他的腰,靠在他的怀中闭上了眼,静静地想了一想,缓然抬眸看见了佐为腰间的扇子,浅浅地微笑了起来。 最重要的是下棋这件事,还有追求完美的一手的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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