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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年上虫族梗6-熟过程,痣,喂食,T批,玩N,手心磨批 (第3/5页)

动来贴一贴厌酌的手心了,可谓收获颇丰。

    他喜欢这样一点点拆开秦晗心防的过程,恨不得更慢一点,更仔细些,就像给一枚荔枝细细剥了皮,露出底下软嫩多汁的果rou,品味着秦晗怎样一点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全心全意交到厌酌手中。

    在床上就更可爱了。

    雌虫身体敏感贪心得惊人,面对雄虫时哪怕是虐待都能获得些许滋味,厌酌有心温柔之下,快感更是惊涛骇浪。

    厌酌不着急,甚至并不是每晚都会真的和雌虫zuoai。他慢条斯理地拆弄自己全新的爱人,顾忌军雌白天有军务在身,每晚便克制地只吃一点。

    军雌在床上生涩又乖巧。厌酌让他打开腿,英俊的上将就躺在床上,低眉敛眸,柔顺地把大腿张开到几乎成一条直线,把蜜色双腿间yin软的性器毫无保留地暴露给自己的雄主。厌酌光是盯着他下体,这军雌身体就一点点开始泛红,腿根的肌rou忍不住绷紧,又强逼着放松,yinjing却一点点控制不住地硬起来,于是yinjing下头被遮掩在阴影中的女逼便慢慢地更清晰。军雌耐cao,恢复力极好,昨夜被cao得烂乎乎,含着jingye根本合不拢的阴户仅过了一天,就又像处子一样,两瓣花唇青涩地收拢着,颜色是红一点的蜜色,干燥柔软,呈现出与军虫强悍身体南辕北辙的甜腻。秦晗今生身子和前世又略有不同,前几日厌酌光顾着舔cao,便没有发现,其实雌虫右侧yinchun上长了颗小小的黑痣。这颗小痣浅淡,长在yinchun偏内侧,不把rou批扒开一些很难察觉。这等要命地方长了颗痣,艳得几乎无耻,若是前世勾栏院里的妓女长了,怕是光靠这颗勾人的小痣就能炙手可热,偏偏这等媚痕生在这样严厉的军雌身子上。厌酌第一次发现时,真觉得像是掘泉得宝,瞧得眼热,把雌奴上将翻来覆去,揉在手心里看了又看。

    秦晗被看得脸烫,瑟缩了一下,可怜地微微侧过头,努力克制着羞耻和颤抖。

    厌酌就这么慢条斯理地欣赏他,用手捏着他的屁股,搓了搓那颗嫩嫩的小痣,紧接着用力揉弄那两团讨喜的软rou,掰着臀瓣骤然挤压又狠狠分开,挤压时yinchun会阴肥嘟嘟地鼓起,分开时两瓣花唇都被拉扯得乱颤,可怜地漏出一点点鲜红的缝隙。

    只这么捏着屁股挤压、欣赏,军雌的腰就一点点震颤起来,yinjing一抖一抖,花唇的缝隙里亮晶晶的,已经开始出水。他极克制,明明湿透了,浑身肌rou都绷紧,却很安静,仅仅是呼吸声开始粗重。

    厌酌就笑着,低下头舔他。

    一开始,每次被舔批军雌都受不了,本来还能拘着一声不吭,一旦厌酌的舌头舐上他湿答答的嫩批,他就一下子开始小幅度地挣扎,腰肢整个弹起来,声音不稳地哀求厌酌停下。

    “雄主——雄主……求您,这里太……”

    他求得可怜,显出一副快崩溃的模样,但厌酌只需要抬起眼,贴在他阴蒂边轻轻说一句,“安静点躺着,小朋友。”军雌的身体就一下子绷紧了,不再多话,咬紧牙关,横臂遮面,哆哆嗦嗦地敞开腿接受舌jianian。

    秦晗已经远不是幼崽的年纪,他年近四十,在虫族里属于年华正好的青年期。但对于厌酌长达千年的生命而言,他似乎也的确仅堪小辈。他喊秦晗小朋友,军雌哪里敢反抗,只是每被这么喊一次,他的身体就紧绷着哆嗦一下,似是耻得受不住。——明明外表看起来并不像隔代人的…秦晗也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比雄主小上许多倍这个事实让他自惭形秽。

    ——偏偏每次喊秦晗小朋友时,军雌都会立刻放弃反抗,好像真的是被长辈教训的小孩似的,更听话、更乖巧,他简直是把弱点双手捧到厌酌面前,焉有不用之理?

    厌酌非要他在自己舌头上吹一次才会放过他,雄虫的唾液里带着信息素,这么舔到女阴里,和用yinjing内射相差无几。秦晗这会儿还没被cao熟,高潮时一声不吭,折颈仰首,喉结颤动,脚趾蜷缩着,腰肢高高领空弹起,肌rou绷得紧似山骨,捂着脸,抽搐着喷出水来,yinchun上那点浅浅的黑痣都被水捂得湿艳。厌酌抽出舌头,就能看到雌虫原本矜持的女阴被他整个舔开了,roudong颤巍巍的一时半会合不拢,yinchun东倒西歪地耷拉着,水灵灵地打开缝隙,露出里头鲜艳的媚rou和软糯的阴蒂,yindao痉挛缴紧,抽搐着喷出水来。肥嘟嘟,水灵灵,湿润糜烂,熟红娇嫩,真是再不能更yin荡。

    “哈…唔——……”

    雌虫每次高潮时都很受不住,拿手可怜地横在脸上,试图遮掩自己狼狈的表情,腿也哆哆嗦嗦地,羞耻地想要合拢。可厌酌只要懒洋洋地吩咐一句,“别挡着,小朋友。”哪怕还在痉挛着高潮喷水,秦晗也会乖乖地立刻遵循命令,献祭般咬牙把腿打得更开,握紧了拳头,因为用力而青筋毕露的手臂一点点从脸上移走,露出他因为高潮湿润的俊脸,和泛着红,失神涣散的眼睛。

    有时候,厌酌就会这么欣赏着他高潮后糜烂的表情,扶着yinjing,顶进雌虫被舔得软糯湿热,还在抽搐着吐水的雌xue里。雌虫的身体刚潮吹一次,正是最敏感受不住搓磨的时候,秦晗身子贪得紧,往往刚cao进去,就能让雌虫狼狈不堪地高潮第二次。厌酌就盯着他们的交合处,看着他的yinchun被cao得东倒西歪,那颗小痣随着抽插撞击的频率若隐若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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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偶尔,厌酌玩心起了,把雌虫舔吹了之后,却不真刀真枪地cao他,而是慢条斯理地开始揉捏秦晗的rutou和阴蒂。秦晗很受不了被玩弄rutou,一开始总是死死紧绷着。雌虫浑身都是肌rou,紧张时摸起来都是硬的。厌酌觉得他简直是一团瑟缩的刺猬,这身坚肌硬骨在床榻之间分外可怜可爱。

    军雌胸肌练得壮硕,乳晕和rutou处却娇嫩得紧,乳首是透着红的蜜色,比肤色深艳一些,真的像是成熟的柿子似的,美味且勾人。厌酌用手捏一下,军雌的腰就轻轻一跳,脑袋难堪地左右轻轻摇晃。这样强悍英俊的雌虫,神色本该端正深肃,奈何此刻剑眉轻蹙,眼角浮红,吐息guntang,硬生生透出几分被轻薄的端庄少妇般的风情。

    雌虫rufang软糯敏感,乳晕乳首的皮肤腻如鹅脂,揪上去几乎把手吸住。军雌体温高,紧绷时悍然的胸肌,揉软了就变成又烫又嫩的rufang,手感实在迷人。没揉几下,秦晗的腰就哆嗦得像雨打荷帘,闷在嗓子里的喘息也落珠似的漏出来,rutou很快就颤巍巍地挺起来,果子似的嘟着,几乎娇憨。他很容易被情欲击垮,被仔细揉一会奶头,浑身肌rou就全酥了,化作软绵绵的娇脂,在厌酌手下颤动。他放松筋骨,胸部的肌rou堪称丰腴,真是实打实的奶子,随着军雌肩背舒张,胸肌挤压间乳沟若隐若现,几乎可以说美艳撩人。

    “唔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只是被这样慢条斯理地揉奶,军雌的身体就可以再度发情,yinjing颤巍巍地又硬起来,雌xue和屁眼没吃到过yinjing,却已经放浪地微微肿起,guntang发红,甚至贪婪地轻轻开阖。秦晗沉浸情欲尚不自知,这幅yin荡模样倒是被厌酌尽收眼底。他只笑不语,按部就班地揉奶,低下头去舔一舔rutou,又仰颈去舐秦晗喉结。手也没闲着,揪着嫩乳提捏转拧,轻拢慢捻,雌虫敏感的rutou被硬生生地捏肿了一倍,可怜地鼓着,厌酌细细扣一扣,甚至可以让rutou中艳嫩的乳控张开一点点猩红缝隙,那小口羞涩,拧转间只张开一点点就立刻合拢,转瞬即逝,羞涩非常。

    “唔…嘶………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边揉胸,一边抬起头咬雌虫的耳朵,舌头热腾腾地往耳蜗里刮,几乎像在cao他的耳xue。雌虫五识敏感,被这么凑近了舔耳朵,整个耳道里都是粘哒哒的水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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